【囧剥皮】有脑子的话就不要在决战之前宿醉—03

summary:私生子之战前,珊莎让拉姆斯晚上睡个好觉,可他没有这么做……

前提:灵感来自于电影《宿醉》和《天使爱美丽》,鬼知道我是怎么看着它们想到囧剥的,粉丝滤镜太强了哭哭……

这里有两个平行世界,一个权游世界,一个无国界的现代世界,有HE有BE

权游剥继续I know no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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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维斯特洛,琼恩•雪诺简直不能忍了,不管珊莎怎么劝说他,他都不能再忍了,他一定要攻取临冬城。这个拉姆斯•波顿很有效的消耗完了他的耐心,他现在只想干一件事,就是冲进临冬城,把这个混蛋抓出来,然后一拳一拳的揍他。他有这个能力这么做,他的军队要听从于他,因为他是总指挥,而且培提尔也觉得这时候攻城值得考虑。

  所以在第六天早上的时候琼恩带着军队再一次冲到了临冬城前,没有任何军队在驻守这座城市,城墙上甚至都没有弓箭手。琼恩一声令下攻城,巨人旺旺没几下就把城门给砸开了,琼恩带着一部分人冲了进去,培提尔带着另外一些骑兵在门外接应。琼恩原本期待着一场恶战,然而城里却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城墙边上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盔甲和武器,可以看出来是本来士兵们用的,可还现在就像垃圾一样堆在角落。人民自顾自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卖鸡蛋的老太婆和边上的老头子吵了起来,然后一群人在边上劝架。他们冲进来,众人往他们那里瞧了一眼,发现巨人旺旺长的挺有创意的,于是又围观过来观察巨人旺旺,琼恩•雪诺被快乐的挤到了一边。他的士兵在和百姓纠缠,所以他就走了进去,希望可以看到拉姆斯然后揍他一顿。

  “喂!你不要命啊,干嘛带着一群人乱砸我们的门,你知不知道修门很麻烦的啊!我一会就告诉拉姆斯大人,看他不收拾你!”一个身上有剥皮人徽章的人怒气冲冲的问,看着挺像个士兵。

  “拉姆斯•波顿在哪?”琼恩一把揪住了那个人的领子,恶狠狠的看着他。

  “神经病啊,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老婆在哪!?你这舔狗当的也太不上心了吧!”那人把琼恩推开,厌恶的瞥了他一眼,管自己走了。

  “你说什么?!?!”琼恩立刻意识到他所说话的含义,他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拉姆斯•波顿的又一变态计谋,这……真是奇耻大辱,琼恩就要暴躁的把那个人揍一顿再冲过去找到拉姆斯胖揍一顿。

  可是有两个人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囧哥吃百奇吗?”哈拉德嘴里嚼着什么东西,他把手上一盒绿色的东西递到琼恩眼前(这是抹茶味的百奇)。琼恩惊讶的发现哈拉德已经变成了一个光头。

  “电影挺好看的吧!看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又忘记给拉姆斯买爆米花了?”霍瑟在一边说,一边从哈拉德的那包百奇里拿出一根嚼了起来。琼恩惊讶的发现霍瑟的头发已经变成了粉红色。

  “你们两个疯了吗,穿的这都是什么?!”琼恩又一次惊讶的发现他们的奇装异服。

  哈拉德和霍瑟眼神交流一秒钟,下一秒他们把琼恩推到了地上,琼恩翻身想要起来,两只脚同时重重的踏在了他的胸口上。

  “真该死!这个是原来那个傻的!我就想怎么矮了一圈。”霍瑟看着他几乎在咒骂。

  “这个傻的还把门弄坏了。我发誓拉姆斯带着那个回来他绝对药丸!”哈拉德看了一眼门,生气的瞪着他。

  琼恩咆哮着拔了剑,两人立刻收脚逃到了五米开外,琼恩拿着剑冲到了他俩面前,吼道,“拉姆斯在哪儿!?!?!?”

  “他不在这儿……”霍瑟皱了皱眉,似乎在想该怎么和他解释,“昨天篝火晚会以后他就和瑞肯还有另外一个你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

  “篝火晚会?另一个我?”琼恩的五官皱缩到了一起,不可思议的说。

  “对,有一个平行宇宙,就是我们这个世界以外的世界,那里有另外一个你,和你一模一样。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回维斯特洛开了一个篝火晚会,拉姆斯解散了军队,他打算和那个琼恩•雪诺离开这里……”哈拉德说。

  “什么?他解散军队?他疯了吗?还是说他决定和我一对一?”

  “他不想和你一对一,他也不想打仗,他也不想再要临冬城,他甚至连北境都不想要。因为他已经决定要和囧哥,我们两个都这么叫那个世界里的琼恩,留在那里不回来了。他们也许还会周游世界,这可真浪漫不是吗?”霍瑟眯起眼睛,一脸向往。

  “你们在说什么疯话?!我和他??”琼恩的眉毛扬得更高,“他这是什么把戏,你们骗得了谁啊,拉姆斯会为了另外一个人去放弃一整个临冬城?一整个北境?”

  “是啊,”哈拉德眼里也流露出向往,“临冬城、北境、维斯特洛现在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决战之前的一场宿醉让他来到了那个世界,那个世界的你爱他,他也爱上了那个世界的你,他们在彼此的美好中沉醉,然后其他的一切都无足轻重了,就这么简单。”

  “他们幸福的我都嫉妒了,”霍瑟撇撇嘴,深情的望了远处那个金发小男仆,“我很高兴他们没有错过彼此,我希望我们也不要错过彼此。”

  “对了,琼恩,本来他们今天可以自己来给你解释的,顺便把瑞肯还给你们,可瑞肯这个死小孩哭着喊着要看电影,然后他们就陪死小孩去那个世界看电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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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干嘛不把他吊在屋顶上,这不是更有震慑力吗?”

  “你傻啊,怎么可能吊到屋顶上,这不是变成他俯视我们了吗?绑椅子上挺好!”

  “真的吗?为什么我觉得他坐在椅子上也好欠打啊。”

  “他本来就长的贱啊。”

  “对啊,怎么有人长的这么贱啊,那波顿大人怎么嫁了这么个东西?”

  “你小点声,波顿大人听到就不好了。不对,我们是不是该改口叫他雪诺大人了。”

  “你傻啊你,要叫那也要叫雪诺夫人啊。”

  “哇,小点声,你想被剥皮吗?”

  一听到雪诺夫人,琼恩•雪诺就喜滋滋的微笑了,然后睁开眼睛,热切的希望可以看到这位“雪诺夫人”,可是他看到的却是一片模糊,他立刻意识到他鼻梁上的眼镜不见了。他看不见“雪诺夫人” ,只能看到眼前的哈拉德和霍瑟,他们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他们昨天还给拉姆斯当了史上最疯狂的伴郎(其实是伴娘),今天就对他臭脸。

  “嘿,你们两个疯狂的家伙,把我绑在椅子上干什么呢?”琼恩露齿笑着,尝试对他们表示亲密,可是他们似乎对他友好的表示非常厌恶,琼恩只好没趣的恢复了日常的冷淡表情,“不管你们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这不应该也不合法,作为丈夫,我要求立刻去见我的合法丈夫。”

  “混蛋私生子!”霍瑟咒骂着他,在他的腿上轻轻的踢了一下,琼恩痛的要死,可是他觉得作为丈夫他不应该现在叫出来,就硬撑着,脸色铁青。

  “他不是一般的弱。”哈拉德吐槽,翻了个白眼,又摸摸自己光光的脑袋。

  “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现在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我的小拉姆斯……无论如何,你们应该把我的眼镜还给我,没有它们我什么也看不清。”琼恩有些懊恼的说。

  “你是说你头上带着的两块破玻璃吗?”霍瑟挑起眉毛说,琼恩非常想要用一只拳头揍他的脸。

  “波顿大人拿去玩了。”哈拉德也挑着眉毛说,琼恩非常想要用另一只拳头揍他的脸。

  “你们是说我的小拉姆斯在玩我的眼镜?”琼恩压抑了对他俩的愤怒,因为他不能用拳头揍他们两个中间的任何一个,因为他正被绑在椅子上。

  “这眼镜不能随便乱玩啊……”琼恩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因为一个看起来对现代社会一无所知的小笨蛋非常有可能用眼镜对准阳光生火——

  他的“雪诺夫人”脸色苍白的跑过来,琼恩模模糊糊的也能看出他的慌张,他急急忙忙的跑到霍瑟和哈拉德面前,他张着嘴,显然是不知道怎么办,也不懂就是看着那两个人。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但就是惹了一大堆麻烦,手里还拿着作案工具——他的眼镜。

  “好可爱……”这是昨天晚上到今天琼恩第673次觉得他可爱,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其实琼恩也隐约之间觉得这个拉姆斯和从前的那个又可恨又可怜的拉姆斯是两个人。虽然每次想起那个拉姆斯他都会心里隐隐作痛,可是看到这个所谓维斯特洛来的原始小笨蛋他总是想不起那个来。

  琼恩很庆幸自己娶的是这个,这个小家伙不是那个家伙,就算是平行宇宙之间也有差距,也许他可以带着他一起去探求它们之间的奥秘,他似乎对自然科学知识一无所知,他可以也愿意带着这个拉姆斯一起去钻研,他可以进入他宝贵的实验室,甚至还可以当他的助手,这是那个拉姆斯一直渴求却一直得不到的。可是一方面,他又希望这个拉姆斯就是那个拉姆斯,那么他某种程度上也是在赎罪……

  “怎么了雪诺……哦不不,波顿大人?”霍瑟笨嘴拙舌的乱说话。

  “波顿大人,出了什么事?”哈拉德看着他脸色如此苍白,也焦急的问。

  “我……”拉姆斯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显然是被吓坏了。

  对于一个维斯特洛来的老爷来说,最基本的科学常识也是顶尖学士才会研究的前沿知识。拉姆斯不是学士,从来没有人教过他,他对于这些知识也没有兴趣——所以,当他厌倦了戴眼镜的那种眩晕感以后,他把它们放在太阳下让可爱的光线对准沙发套玩的时候,他绝对不会知道原来这可能会点火。

  “你用我的眼镜点火了吗?别怕,小家伙,没事的,烧起来也不要紧。”琼恩带着无限的宠溺注视他,他知道这种注视是那个拉姆斯做梦都不敢想的,如果那个拉姆斯看到他的这种注视一定会兴奋到极点,他会带着胜利的喜悦和他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然后他们会在一起接吻,他会要求他搂抱他,只要琼恩用这种眼神看他一眼,那个拉姆斯就会去为他抛弃自己所有的东西,甚至为他出卖自己,虽然他嘴上并不会和过去有什么区别。

  琼恩期待着这个拉姆斯的反应,他渴望着他像从前那样不知廉耻的凑上前来对着他作践自己,他渴望着他的触摸,他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他的触摸了——可是这个拉姆斯和那个有一点小区别——

  “没关系的……”琼恩脑补着那个美好到画面,从前那个拉姆斯常常这么做,可是他只会给他带来烦躁和恶心,可是如果这个维斯特洛来的小傻子这么做的话……琼恩越想越美……

  “啪!”

  琼恩的脸立刻痛苦的扭转到了一边。

  “啪!啪!啪啪啪啪啪!!”

  拉姆斯一连八个巴掌把琼恩彻底从他的deep♂ deep ♂dark ♂fantasy里拽出来的同时也顺利的把血从琼恩的嘴巴里拽出来了。

  “你为什么打我!”

  “我不知道!”拉姆斯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话,往后跳了一步,脸上惊恐的表情更加明显了,他真的是被眼镜的功效吓着了,琼恩忽然感觉他的野蛮也很可爱,“我什么都没做它就着火了。”

  拉姆斯立刻尝试着去开门,发现门被铁链拴着怎么也打不开。他往窗户外看去,这是最顶层的总统套房,也就是说,它在一百层。琼恩眯起眼睛来朦胧间看到了这个房间远处被点燃的沙发套。其实维斯特洛人怕着火很正常,那年代基本都没什么消防设施,每次着火都会损失巨大,拉姆斯自己就曾经用火来击败史坦尼斯,可是现在……

  “怎么办啊,哪里有水啊!”拉姆斯焦急的问哈拉德和霍瑟,这两个蠢货看着火,然后惊恐的抱在了一起,拉姆斯只好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瞪着琼恩。

  “你放开我,我给你去找水。”琼恩温柔的说,伤疤没好就忘了刚刚八个耳光的疼。

  “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的放过你吗?混蛋私生子,我还要审讯你再把你拿去喂狗!”

  “你不放我我怎么给你找水啊?”琼恩看着他,非常想笑,“一会儿触发了消防喷头我们可得淋的一身湿。”

  拉姆斯仍然对他怒目而视,只不过他的脸红起来了,浅粉浅粉的,他站在原地,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他不知道干什么,就只是撅着嘴表示自己很愤怒。

  “好吧,小家伙……”琼恩被他逗笑了。

  “注意你的言辞,混蛋私生子!”拉姆斯的脸从浅粉变成了浅红,他恨透了眼前的这个混蛋,他想阉了他再拿去喂狗,可是他现在确实失控了,他不想被烧死,他不知道怎么办,内心又怕得要死。

  “是,遵命,我的波顿大人。”琼恩温柔的看着他,回想起他昨天喝醉的时候是怎样自称是维斯特洛第一波顿大人,然后干一堆蠢事又大出洋相。

  他气鼓鼓的好像还对他的恭维不满,看着他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不要脸、骗财骗色的臭流氓,他想要表现自己内心对他的极度不屑和自己作为北境守护的高贵尊严,然后就说,“哼!”

  琼恩憋笑憋的很难过,最后好不容易说,“你……哈哈……你就到那个房间去,找到一个……”

  琼恩话还没说完,消防喷头就被触发了,两分钟以后水漫金山。

  “啊啾!”拉姆斯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客厅的桌子上打了个喷嚏,他湿透了,黑头发湿答答的粘在额头上,白毛衣又湿又重他抬个手都很困难。窗户没关,因为拉姆斯刚才想跳窗但失败了,而且空调停止了工作,冷风吹进来让他难过极了。

  “呜呜呜我不要打仗了我要回家。”哈拉德的光头被冷风吹着就要爆了。

  “我们怎么出去啊,不会一辈子关在这里了吧!打仗打个P啊!”霍瑟叫起来。

  “你们这是在动摇军心。”拉姆斯瞅了他们一眼,又继续蜷缩着,其实他现在烦得要死,自己真的想立刻回家然后洗个热水澡,打仗什么的都去死吧。

  “我们压根没有军队了!我们现在在这个鬼地方,我和一只熊睡了一晚上!”霍瑟冷炸了,指着拉姆斯歇斯底里的吼,“你点了火,然后出了这么一大堆麻烦事!你嫁给了琼恩,意味着没有战争了,好了这本来结束了,你们两个过日子,我俩各回各家!我今天还打算回来告诉你的男仆我有多喜欢他!结果我昨天晚上cao了一只熊!你能想象吗?一只熊!!!拉姆斯•雪诺,你这个小畜生!我现在就要把你的混蛋老公还你!”

  霍瑟暴躁的走过去就要把琼恩释放出来。拉姆斯转过头去看着他,说了一句话:“最早是谁说要喝酒的?”

  霍瑟秒怂,到沙发背后躲了起来。

  “……”拉姆斯低头把自己埋在了胳膊里,不想理会任何人,他不是一般的烦,因为霍瑟对话提醒了他自己被琼恩•雪诺骗财骗色的事实,自己的经历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他今天明明是要去决战的……他真的希望现在可以去决战,不管是一对一还是军队交锋,他不在乎!总比现在被湿淋淋、手无寸铁的困在这里好!

  “拉姆斯,”琼恩也湿透了,可是他看上去一点也不痛苦,“你可以暂时的把我放了,我可以带你回家然后换身衣服,然后我会把一切都解释给你听的。”

  “闭嘴!我不要你解释,混账!”拉姆斯终于忍不住骂人了,他不喜欢失控骂人,因为这不适合他拷问或者出其不意,可是他真的生气到不能忍受了,“你这个流氓、无赖、混账、臭不要脸的私生子!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昨天怎么说要和我决战的来着,还一对一?今天你把我绑架到这个鬼地方,还说什么我嫁给你了?你这个该死的小人,我恨死你了!”

  “亲爱的你在说什么?昨天你在婚礼上很幸福!不对啊,按道理来说平行宇宙都应该一样的呀,那么按理说那个世界的你也会爱那个世界的我,那个世界的我也会讨厌你、伤害你——为什么这么奇怪呢?还是说那个世界的你……”琼恩理性分析。

  “什么这个世界那个世界平行宇宙的?”拉姆斯忽然想明白了,看着琼恩大声嚷嚷,虽然他现在很狼狈但是他还是很凶,“哦!我就知道都是你搞得鬼!你这个混蛋!我一眼就看出来你不是那个混蛋私生子!这里是哪里?”

  “哦你消消气,亲爱的,”其实琼恩一点都不慌他,他内心仍然在无限循环“好可爱”这三个字,“是的我承认,是我把你从你的那个世界带过来的,我只是想让你幸福——哦,别生气,亲爱的。我们现在不在……嗯,你昨天一直说的什么维斯特洛北境临冬城,我猜想这是你那个世界里的一个地方——我们现在在我的那个世界的地球上,我们在一个酒店的总统套房……”

  “什么酒店?!我不管!你快点把我弄回临冬城,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要打仗——啊啾!我要剥掉你的皮!”

  “行行行,如果你生气的话就把我掉到屋顶上剥我的皮,或者往我脸上泼硫酸,再不行你还可以把我的老二割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再喂我吃,随便你,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琼恩温柔的说。

  “你是不是有毛病!”拉姆斯真的被吓着了,他哆嗦着从桌子上下来,快速远离琼恩,他确实被吓坏了,这个人神经病,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神经病,就算是变成了“臭佬”的席恩也没这样。

  “好吧,这明明是那个你最想要的,那么亲爱的,你不想这样你想要怎么样?”

  “我从哪儿来你就把我送到哪儿去!”

  “那你先把我放了,我才能送你呀。”琼恩说后仰过去,几根夹杂着银丝的黑头发垂下来,拉姆斯忽然觉得这个琼恩看上去好成熟,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光芒,刺破黑暗的火光,这是拉姆斯从来没有在那个琼恩身上见到过的,“你怕我吗,小家伙?怕我会伤害你?我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可怕,我不会像那个世界的我一样伤害你的,因为……”

  琼恩本来想说“我爱你”,可是拉姆斯打断了他,“不!你这个疯子!我恨你!你毁掉了我的决战,我的胜利,我才不管这个你那个你呢!琼恩•雪诺都是疯子!我不管!谁会信你的话,臭流氓,你趁我喝醉(他恶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拉姆斯一连打了六个喷嚏,琼恩立刻被释放了。

  琼恩眯着眼睛很庆幸的看到了自己的眼镜还没有被拉姆斯踩烂,立刻把它拿过来戴上了,重新清晰起来的画面让琼恩非常轻松。他终于可以仔细的看拉姆斯的脸,他发现拉姆斯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似乎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向他求助,要怎么说……

  “那么我们走吧。”琼恩把手随意的插在了裤袋里,这个动作引发了拉姆斯的惊异,“得啦,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的特色,别这么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好吗?”

  “你快点开门,”拉姆斯瞪着他,咬牙切齿,“你很厉害,非常厉害——如果你开不了门——你觉得一个人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要多久?”

  “这里是第一百层,每层差不多是三米,那么我从窗户那里自由落体大约会以时速280公里经过8秒左右到地面。”琼恩迅速回答,“我只是估计,我没算空气阻力。”

  “你说什么疯话,我一句都听不懂。”拉姆斯睁大眼睛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戒备,他已经完全把琼恩当成了疯子。

  “哦,这是科学,我小学的时候我也这么思索过,我很高兴我们都喜欢探究奥秘,”琼恩微笑了,他以为拉姆斯和他一样对自然界和物理知识充满好奇,“如果你有兴致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我的私人实验室,我还可以给你一把去实验室的备用钥匙……”

  “闭嘴!快开门!”拉姆斯生气的又要跳起来扇他耳光(对了,现代人身高普遍高一点)。

  “别呀!”琼恩冲到门边,他表面装作害怕其实喜在心里,他一下子就打开了防盗栓,动作简单的让这三个维斯特洛老爷瞠目结舌,“其实这就只是用来防小偷的。”

  “谁敢来偷我?”擅长撒谎的拉姆斯说了一句大实话,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是谁把它弄上去的?”

  哈拉德一脸煞白不敢出声。

  “哈拉德,有点勇气,男人就要有勇气承认错误,你是昨天晚上可有勇气了,简直是我见过最狂野的男人。”琼恩尝试鼓励他。

  “那是因为我喝醉了。”

  “男人喝醉了什么破事都可能做出来。”  霍瑟帮腔,抬头望天,想起了那只熊。

  “可是你没喝醉。”拉姆斯愤怒的望向琼恩,想起了自己手上的戒指,他立刻把它脱下来往外砸,却被琼恩一把接住。

  琼恩把戒指套在了他右手的无名指上,拉姆斯发现他左手上也有一模一样的一个戒指——真奇怪,他一点都不生气,还怜爱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这么做是对的,对他也好。

  “对不起,我只是控制不住……”琼恩说着,低头沉浸在回忆里,灰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深切的悲哀和懊悔,那种光芒在那一瞬间消失了,似乎变成了死灰。

  拉姆斯忽然觉得自己心里也挺不舒服的,这是他第一次没有享受别人的痛苦,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这个世界一样奇妙。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心里很难过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向琼恩表达,怎么不在两个所谓的盟友面前丢脸。

  “琼恩,我要回家。”他傻乎乎的说了这句,他没发现这句话效果很差,因为他当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琼恩身上。

  “对,我得送你回家,来吧,拉姆斯。”琼恩苦笑,看拉姆斯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饱含深情,他走到那扇铁门前面,摁了摁一个小圆点,小圆点竟然会亮,“我们坐电梯。”

  “我觉得他俩挺配的。”霍瑟悄悄和哈拉德说。

  “我也觉得,本来就是雪诺夫妇。”哈拉德悄悄回话。

  拉姆斯撅着嘴忍住不问什么是电梯,因为他觉得问的话会让这个琼恩觉得自己傻不拉几的,而且他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一直都给琼恩这个印象——维斯特洛来的傻蛋,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当这个所谓的电梯门打开了以后琼恩走了进去,他又有点怕,不敢走进去。

  “我怎么知道你没在使诈?我没有武器也没有军队还湿透了。”拉姆斯极力掩饰这一点。

  琼恩知道他害怕,可是他没有把这一点说出来,琼恩把一只手伸了出来,“抓住我的手,如果你觉我在使诈你就咬我,怎么样?不过得给我解释我不在使诈的机会。”

  拉姆斯看看琼恩,又看看他伸过来的手,终于他握住了它,走进了所谓电梯的小房间,哈拉德和霍瑟也跟着进来了。

  电梯门关了,拉姆斯看着电梯间里的镜子,发现自己湿答答的样子真的很傻,可是他没机会不爽,因为电梯马上带来了下降感。

  “我为什么在往下掉?”

  “因为我们要从一百层下到一层。”

  “我在掉下去!”

  “别担心,你不会掉下去的,上面有,嗯,一根绳子,就说是一根绳子好了,在拉着我们,很安全的。”

  “为什么我没看见绳子?”

  “因为它在这个电梯的外面,电梯很像一个盒子,我们站着盒子里,然后绳子让我们安全下降。”

  “可谁这么大力气用绳子拉住我们?”

  “没人,是机器,就是齿轮,有个东西会……”

  ……

  “喂,臭流氓雪诺,”拉姆斯站着琼恩旁边,看上去出奇的娇小,拉姆斯抬起头来看了他很久,终于像是忍不住了,“为什么你的眼睛不会烧起来?你明明戴着那两块玻璃。”

  “噢,拉姆斯,你真的好可爱。”琼恩极度宠溺的摸摸他的小黑脑袋,随后大叫一声,因为拉姆斯咬了他的手。

  电梯很快就下楼了,可是他们一走出去就有一群穿的一样丑的人(其实人家是帅气的警察叔叔阿姨)围住了他们。拉姆斯完全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一个人给抱住了,他从后面抱住他,他看不见他的脸。可是拉姆斯看到前方的一群怪人抓住了琼恩,把他摁在地上。他们也抓了哈拉德和霍瑟,把他们拽开。

  他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人很多,他没有赢的可能,可是拉姆斯也绝对不是那种甘心任人摆布的人,他立刻狠狠的抓了那个人的手,又重重的踩踏了他的脚。那人立刻痛苦的大叫起来,拉姆斯趁着个空子立刻往人缝里钻出去,他挣扎着前进了几米,然后立刻被很多只手给抓住了。

  他听到了什么“科学怪人”这种词,他听到了这个词很多次,他猜想他们就是在说琼恩,因为琼恩说过科学,琼恩又是个怪人。那么又都是因为这个琼恩喽?可是他来不及愤怒,因为他马上被释放了,四个人包围了他——他看到了席恩、卢斯、珊莎和一个他不认识的人,没有一个像是正常人。

  拉姆斯现在完全信任了那个琼恩•雪诺的话,因为如果是在他的世界里,卢斯早就死了。

  他没有武器,可是仍想要碰碰运气,他打算对准珊莎找突破口,可失败了,席恩抓住了他。

  “看着我,拉姆斯,我很抱歉,我不该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不过我保证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你永远也不会受到任何侵害,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席恩捧住了他的脸颊,他从来没看到过席恩这么攻气十足的和自己说话,这种语气引起了拉姆斯的极度不适,更糟糕的是他的蓝眼睛里闪现出狂热,“你要记住,我属于你,我对你最忠实,只有我,只有我是你的臭佬,只有我——”

  “我的好孩子,”卢斯把他从席恩手里抢下来,紧紧的从后抱住他,拉姆斯吓的几乎要跳起来了,“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你和多米尼克区别对待,我不应该如此看低私生子,我不应该……我错了,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职责,是我害了你,求你原谅爸爸好吗?爸爸有最后一个小小的请求,别再和他纠缠了,他不值得,我们可以——”

  “对不起,拉姆斯,”珊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迫使他靠近自己,珊莎的力气大得惊人,拉姆斯吓得都不敢乱动,因为珊莎海一样深沉的眼睛把他死死的钉住了,她说话时却又带着深切的惭愧,“我只是专注于你罪恶的一面,我没有想到,是的,我从没想到你内心也存在着这么深切的感情,我发誓只要你停止侵害他人,从此我们都不会再追踪你,打扰你的生活了。我希望你离开他,有他在你不会得到安宁,我会好好安置你——”

   “不,别听他们的,” 这是个他不认识的非常高大的人,其实他是攸伦•葛雷乔伊,他抓住他的腰,几乎要把他抱起来了,拉姆斯费劲全身力气才压抑了他想尖叫的冲动,“你一开始就是个疯子,像我一样的疯子,可他和我们不一样,我不想和你道歉,疯子不会道歉。是的,我做错了,我后悔了,我后悔我把你给我的手下分享,我应该独占你的,现在我要纠正这个错误——”

  然后席恩又把他给抓了过去。

  这些人怎么了,他们是不是都脑子有病啊!他们不是原来的那批人,他那天晚上喝醉了到底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让这群疯子变成这样。

  “你们都脑子有病吗?我要把你们都去喂狗!”拉姆斯大声说着,想要增加自己的勇气。可是他的声音淹没在了他们的声音里。

  他们争相把拉姆斯从另一个人的手里抢到自己的手里,大声的说着自己的事、表达着自己的愧疚,可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拉姆斯真的很害怕,他的脸色已经苍白了。霍瑟和哈拉德被关在另一间房间里,他们看不到他,他一个人孤身在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地方,被他们包围了。

  “救,救命……”拉姆斯站着他们中间,在北风中哆嗦着,他感觉自己要被他们吞噬了。

  “救命……”他苍白的皮肤因为他们的拉扯很快出现了红印,他们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疯狂的拉扯已经把拉姆斯弄得很疼了。

  琼恩被他们死死的摁在地上,他发现了他的恐惧和痛苦,可琼恩此刻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绝望的看着他——也许这样对他更好——我以为我能给这个你幸福——可是我们不合适——我们不合适——我不配——琼恩低垂下脑袋,脖颈上青筋突出,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情感。

  “琼恩!救命!!!”拉姆斯几乎是要哭喊了。

  琼恩猛地抬头,像是觉醒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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