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剥皮】有脑子的话就不要在决战之前宿醉—01

SUMMARY:

私生子之战前,珊莎让拉姆斯晚上睡个好觉,可他没有这么做……

*灵感来自于电影《宿醉》,开学之前继续开坑,这可是思路清奇的沙雕甜文啊,OOC是必然的🙈(脸皮真厚……)

*这里有两个平行世界,权游世界和现代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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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恩•雪诺很愤怒,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愤怒过,因为就算是守夜人的背叛也没有像这次拉姆斯的言而无信一样让人愤怒。

  前一天下午他们约好今天来一决胜负,这个所谓的波顿大人还一脸不屑的拒绝了他提出一对一决战的建议,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有6000人的军队一定能战胜他们,还得意洋洋的把毛毛狗的头给扔过来,还出言不逊的贬低他和珊莎。

  结果那天早上到了约定打仗的时候,琼恩带着盟军赶到临冬城门前,发现空无一人。珊莎和贝里席伯爵的谷地骑兵到了,临冬城门前仍然空无一人。他们等了一个白天,没有人;又等了半个晚上,也没有人。琼恩打算先攻城,贝里席伯爵认为这可能是拉姆斯•波顿在使诈,珊莎表示赞同,因为拉姆斯•波顿一辈子都在玩弄人心。

  当时琼恩觉得有道理,因为他们的军队确实开始军心涣散了。所以他们就驻扎在临冬城外的小树林里,派着士兵提防防止拉姆斯半夜偷袭。

  第二天仍然没有人,他们围了城,让士兵们在城门地下用不同的话来咒骂拉姆斯,什么“娘娘腔”啦,“波顿家的胆小鬼”啊,可是不管他们怎么骂拉姆斯就是不出现。可是越是这样,他们越是紧张,因为珊莎告诉了他们拉姆斯从前的一些所作所为,也许是为了激怒他们,也许是为了动摇他们,也许是让未知给他们带来恐惧。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拉姆斯耍的这一出真是彻头彻尾的小人行为,就算他赢了这场战役,他也不会统治长久——没有人愿意和不守信用的领主合作,不管是其他贵族还是普通的村民。

  第三天,贝里席伯爵彻底切断了他们的粮草线,拉姆斯•波顿仍然不出现,事情更加诡异了,因为如果之前是为了玩弄人心来取得胜利的话,现在不出现就太不合事理了,因为现在战役已经变成了围城,波顿和他的盟友胜利的机会更小了。

  第三天晚上,临冬城门终于开了一回,一前一后出来了两个信使递给了他两封印有剥皮人记号的信。

  第一封干干净净,是这样的——

“亲爱的总指挥琼恩•雪诺先生,

    我非常抱歉的告诉您一个悲惨的消息,我们好像找不到您的弟弟瑞肯•史塔克了,我们遭遇了一些极其复杂的事,然后第二天醒来就发现他不见了。然后我们又找了很久,又发生一些极其复杂的事减慢了我们的搜寻速度,而瑞肯是个四肢健全的活泼小男孩,这又给我们增加了难度。

    所以现在,我带着沉痛而悲伤的心情告知您,您的弟弟瑞肯•史塔克真的已经失踪了,也许他死了,也许他还没有,也许他已经被那头棕熊坐扁了现在在某个医院里大声嚷嚷,也有可能他已经被磕药的恋童癖抓到阴沟里去做些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勾当。这都有可能,而我们也一无所知,但是我在这里向您保证,我们会尽快找到他,把他带回家。

    衷心祝愿小瑞肯没事,能够平安回家。

    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你的,拉姆斯•波顿”

  琼恩看完以后一头雾水,他不知道拉姆斯到底想要表达什么,这有什么目的,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他现在又是焦急,又是怒火中烧,不过琼恩忍耐了内心极度的愤怒,因为还有他们的第二封信。

  第二封信很短,上面却还有一大滩墨水,是那样的——

  “哦不,白痴混蛋私生子,我收回我之前说的话,我知道那小混球死到哪里去了,等我找到他我一定打烂他的屁股!别慌,你爸爸我马上把死小孩揪回来!

                                                                          波顿大人”

  “这不像他的作风。”珊莎皱着眉头尝试着分析拉姆斯的潜在目的,一无所获,“但是这整件事都不像他的作风。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培提尔,你有没有发现。”

  “不,”培提尔苦笑着耸肩,“我连他第一封信里的很多句子都完全看不懂,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这个人是个疯子吗?疯言疯语写的都是什么东西,他是想说瑞肯在他手上吗?还是说瑞肯现在不在他手上?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戴佛斯厌恶的撇嘴。

  “光之王无法给我任何指引。”梅丽珊卓看着火焰,最后无奈的摇头。

  “我觉得他虽然说的乱,但还是挺清楚的,”托蒙德呆呆的说,“就是他说他找不到瑞肯了,后来他知道他去哪了,然后要去找。”

  “我们想知道他有什么目的,现在在打仗。”珊莎说,“这些是在预料外的。”

  “更需要做好准备。”培提尔说着,看看琼恩气的发白的脸,“总指挥大人也许应该考虑一下控制情绪,这是在打仗,也许他就只是想激怒我们,虽然这种方式真的像是个疯子做出来的愚蠢行为。”

  “凡事都有万一,他喜欢出其不意。”珊莎也这么说。

  琼恩•雪诺站起来离开了,他气得苍白的脸被火光染成了橙红色,那个晚上很难过,他辗转反侧的一整夜没有睡着,又是气,又是急,又是迷惑。他现在非常想把这个混蛋摔在泥地里然后一拳一拳的揍他的脸,可在这之前,他还是想知道这个拉姆斯•波顿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他不会想到的,这还真不是什么阴谋诡计,这是一个意外,纯粹的意外——

  意外和麻烦的制造者没有固定的一个人,这四个人都有责任,这四个人是指,拉姆斯•波顿、瑞肯•史塔克、哈拉德•卡史塔克和霍瑟•安柏,其实还有一个人,他的责任是最大的,琼恩•雪诺,嗯……说的是另外一个。

  是这样的,前一天他们会面以后,珊莎放了狠话——“好好睡一觉,波顿大人,因为明天你会死的。”那时候拉姆斯还是个明白人,他知道珊莎这话是在挑衅,想给他以精神上的压力,以现在琼恩•雪诺的军队根本不可能赢他,可是冥冥之中他又觉得这话好像有什么预示性,好像这一切真的会发生。他仔仔细细的再分析了一遍自己先前制定的战术,万无一失,可是这种感觉很强烈,从没什么感觉像这次一样强烈。

  所以一路上拉姆斯都脸色都不好,一直到回到临冬城也仍然是这样,虽然他极力掩饰,可哈拉德和霍瑟都注意到了这点。在饭桌上,拉姆斯吃得很少,脸色也很苍白,而且比平时更加沉默。

  哈拉德觉得这时候还是不说为妙,这段时间的接触让他明白拉姆斯是一个喜欢用恐惧来包围自己的人,把内心的不安暴露给别人有伤拉姆斯的自尊,他不一定付得起这个代价。

  而霍瑟却打算说个几句,霍瑟•安柏对拉姆斯•波顿并没有那么了解。他认为自己还有价值,而且这位恶名远扬的波顿大人平时也都愿意给他甜美友好的笑容,这种笑容让他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很容易让人相信这层假象,看不见这种笑容以下的残暴。他想想拉姆斯•波顿虽然残暴,不过也只是一个男孩,还不是一个男人,再加上他私生子的身份,缺少关爱,如果不是多米尼克死了,他都不知道有拉姆斯这个人,霍瑟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个献殷勤的好机会。

  “波顿大人感觉冷吗?”所以在饭桌上,霍瑟清了清嗓子说,像慈父一样的注视他。

  “没有。”拉姆斯垂下眼帘掩饰内心的焦躁,不想搭理他,但脸上还保持着微笑,他不露齿的微笑其实并没有怎么帮到他,因为这种微笑像是太柔软了,相比拒绝更像是一种潜在的驯顺。

  “可是你的脸比平时苍白,而且没有平时那么爱说话。”霍瑟坚持着,仍然表现的像个慈父,“如果不是因为冷,我能冒昧的问问为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拉姆斯瞧了一眼霍瑟,立刻被那种假惺惺的眼光整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心里的一个小人在呕吐,更加没有食欲了。他低头把目光集中在盘子里的乳酪和樱桃上,原来觉得美味的东西现在在这种虚情假意的注视下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好吧。”霍瑟把目光移开了,望向拉姆斯后面的一个金头发的小男仆,他一来这里就注意到他了,男仆非常瘦小,有些畏畏缩缩,一双大黑眼睛总是像被人吓了一跳似的盯着某处不敢动,“你为明天的战役紧张吗?”霍瑟不知道是在问拉姆斯还是在问那个小男仆。

  拉姆斯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哈拉德离他最近就立刻发现了这个小细节。

  “我猜想每个明智的人为事关生死存亡的战斗而紧张。”哈拉德替他解围,他想告诉拉姆斯他们仍然站在同一战线,“紧张可以带来周全。”

  “已经很周全了。”拉姆斯冷冷的说。

  马上,这是霍瑟•安柏的一宗罪——他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这个罪恶的建议——

  “我们为什么不喝点酒呢?”霍瑟露齿一笑,“多喝点酒,既有好觉又有好运。”

  “我认为这是个绝妙的主意。”哈拉德也微笑的看着拉姆斯,他也需要酒来缓和气氛。

  接着,是拉姆斯•波顿的一宗罪——他恶毒的举动,让这件事更加复杂——

  拉姆斯带着甜美的微笑站起身就要离开,两位盟友朝他投射询问的目光,他头也不回的说,阴阳怪气:“这种美妙的场面怎么能少的了我们的小少爷瑞肯•史塔克,毕竟他明天就要死在他哥哥面前了。”

  两位盟友哈哈大笑,让仆人们去拿酒。

  拉姆斯没一会儿就带着瑞肯•史塔克出来了,他还特意解开了瑞肯手上的绳子来让事情更加好玩,瑞肯站着那儿不敢逃跑,因为他迷迷糊糊的知道逃跑的话他会面对的是什么。

  拉姆斯一面笑着坐下,把瑞肯抱在自己的腿上,他的动作越是轻松,瑞肯越是紧张。霍瑟和哈拉德冲着瑞肯紧张的脸发出嬉笑,小男孩又是生气又是紧张,表情更加难看了。

  “不不不,紧张什么呀,狼王的儿子缺乏勇气吗?我们只是想让你来喝酒。”拉姆斯用非常温柔的声音低声对他说,他抱着瑞肯,把倒满酒的酒杯放在瑞肯的唇边。

  “你会毒死我的。”瑞肯红着脸说,暗自握拳,在尊严和谨慎之间纠结。

  拉姆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半是嘲讽半是挑逗,这种掌控一切的游戏确实让他暂时的忘却了那种不安的感觉,他伸出一根手指搭在瑞肯的唇上,看起来风情万种,霍瑟瞬间觉得自己爱错了人。然后他把酒杯放在自己唇边,爽快的后仰,喝下半杯,带着些许迷醉些许挑逗的看着瑞肯,他挑起一根眉毛,更加迷人,霍瑟觉得自己瞎了眼,哈拉德张着嘴,原来波顿大人还可以这么风骚。

  拉姆斯把酒杯又递到瑞肯唇边,挑衅般的注视着他。瑞肯咬牙,心里万般懊恼,他的斗志被成功激发了,原始的欲望和幼年即有的好胜心让他失去了理智,瑞肯一把夺过酒杯,一口气全喝完了,他的脸立刻皱在了一起。

  “怎么样啊,小史塔克,酒的味道怎么样啊?”拉姆斯看着瑞肯,露齿一笑,瑞肯的脸扭曲了,酒带来的灼烧感在他的喉咙里四处弹射,让小男孩非常不好过。

  三个人同时笑起来。

  然后,是瑞肯•史塔克的一宗罪——他说了一句罪该万死的话,把他们拖入泥潭——

  “好喝。”瑞肯硬着头皮说,用藐视的眼神看着拉姆斯。

  他本来不说这句话的话,拉姆斯可能会去找其他乐子,可是这句话让他觉得这个男孩似乎更有趣。

  “你还能再喝多少呀,史塔克。”拉姆斯笑着问他。

  “十瓶!”瑞肯叫嚣着。

  他们哄笑起来,瑞肯严肃的脸正因自尊心和酒精而涨的通红。

  “好,就给他十瓶吧。”哈拉德的嘴巴咧到了耳根。

  仆人们很快就拿了十瓶酒来,拉姆斯死死盯着瑞肯,挥手示意所有仆人都退下,关上门,霍瑟本来有点不舒服,因为他看不见那个小男仆,可是既然男仆的主人显示了平日难见的风情也倒弥补了这一不足。

  这几个人喝酒、打趣,根本就没有聊到明天的战事,酒精确实可以把轻松的气氛带给每个人,让人短暂的忘却紧张和不快。酒场上敌人似乎也可以成为朋友,这种微妙的关系只有在这里看起来这么模糊。

  本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确实可以在决战前睡个好觉。

  最后,是哈拉德•卡史塔克的一宗罪——他做了一个非常恶劣的行为,让他们彻底完蛋——

  “嗯,不错,这里还有辣椒粉,我当年喝的那种加辣椒粉的酒可真刺激,”哈拉德看到了霍瑟带过来的一个包裹里有一个绿色的小瓶子,上面写着大大的几个字“辣椒粉”,那会他还没醉,连瑞肯都还没完全醉,他还看得很清楚,然后他走过去,拿出瓶子,把里面所有的“辣椒粉”全倒进了一瓶烈酒里,“既然要玩,就要玩的尽兴。”

  “玩的尽兴!”哈拉德走过去祝酒,把瓶中的酒倒进了每个人的杯子。

  他知道吗?他不知道,他哪里会知道霍瑟的秘密。

  这哪里是辣椒粉呀,这是迷情剂,本来霍瑟想用它来“拿下”拉姆斯的男仆的。

  结果不到一个小时,四个人都断片了。

  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干些什么,在哪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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