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剥皮】有脑子的话就不要在决战之前宿醉—02

前提:两个平行世界,一个现代世界,一个权游世界,两个世界都有剥和囧,都和另外一个世界的有些许不同。半糖半刀,一个he,一个be。

最近终于开学的开学狗可怜没时间更,呜呜呜,这一章比较仓促sadly  作为维斯特洛的老爷,权游剥当然是在现代社会形似沙雕喽,毕竟现在“I know nothing”的是剥(强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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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拉德•卡史塔克是第一个在大醉以后苏醒的人,他的头出奇的昏沉难过,头顶感觉到的隐隐发凉和脑后的钝痛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事实确实是这样,因为他一醒来还是记得今天的战役的,所以他暗自担忧着这种身体状况改如何打仗。

  所以他挣扎着爬起来,还没有睁开眼睛,这时他觉得自己的头顶出奇的冷,所以他闭着眼睛,把手往头上一放,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是一片光滑的冰凉……

  哈拉德后怕起来,他再往下摸,依旧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仍然是一片光滑的冰凉……

  哈拉德越想越怕,他瞪大了眼睛,正好看到前方光滑的镜面,如果这不是因为他看到了这么刺激的东西,他也许会发现这面镜子出奇的光滑,维斯特洛所有的镜子和它比起来都太过于粗糙。可是他没有注意到,因为他看见了他头顶上出现的相当刺激的东西——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完美无缺的、优雅精致的光头,过于璀璨的光辉闪耀着,如此迷人,如此炫目……

  “啊啊啊啊啊啊!”

  哈拉德的第一反应是放声大叫,这一叫叫醒了霍瑟•安柏,霍瑟也同样感觉到了令人感到秃头的头痛,不过他并没有像哈拉德一样真真正正的变成光明四射的魅力型男,而是简单的眩晕。

  霍瑟睡眼朦胧的把搁在他身上的一只胳膊给放下来,感觉到了这只胳膊的不同寻常,它,出奇的重,而且好像出奇的毛,他刚刚碰到的时候以为自己是睡了一个女野人,后来他抓住它的时候觉得自己可能睡的是个男野人,但是他在最后要把它抬起来的时候他觉得那也不是男野人,没准是个巨人。

  然而霍瑟最后蹭了蹭那个东西的前胸,又毛又软,而且相当于两个,不,比两个多,三个,不,三个不到——霍瑟开始怀疑这背后相当于两个半人的东西到底是不是人,这个东西甚至都不是巨人了,他越想越慌,越想心越凉。

  所以他就悄悄的往前扭动,终于离开了那个东西,一种轻松感包围了他,但是立刻消失了——因为霍瑟终于发现了这里的区别,这里不是临冬城,这里也不是北境,这里甚至连维斯特洛也不是,这里是他完全不知道的一个房间。霍瑟对周围的一切感到惊恐,这一切都大大的超越了他的认知,当然了,这不能怪他,因为现在,他、他们正在现代社会的某个七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霍瑟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这些稀奇古怪的装饰和肆无忌惮的破坏,就像是一群疯了的醉鬼做出来的暴行,而且是自己疯狂的跑到这种鬼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再一次让他震惊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满地都是玻璃碎片和倒出来的酒;他不明白这块奇怪倾斜的黑板(其实这是电视机)上面为什么会被砸出一个洞;他不明白为什么从天花板上要延伸出来那么多小块玻璃珠(其实这是吊灯),这些小块玻璃珠上为什么又会挂着这么多小片碎布(其实这是内衣);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幅根本不算是画的画(其实人家是洛可可风格的)上面被人用巨大的红笔(实际上是红油漆)画了一个叉。

  霍瑟终于惊恐的发现原来这群疯了的跑到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的醉鬼就是他们!然而霍瑟更加惊讶了,因为他马上看到了跑过来的哈拉德——四目对视……

  “你好亮。”霍瑟徐徐吐出一句,发现哈拉德的眼睛从来都没有睁开的这么大过,流露出一种恐惧。

  霍瑟转过头去看到了哈拉德看的方向,终于,他们看见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大老爷们儿发出了小女孩一样的尖叫,因为他们看到了这一场景,一头熊,张着嘴,露出尖牙,而这头熊正是霍瑟抱着的睡了一晚上的既不是女野人也不是男野人更不是巨人的巨大熊熊。

  霍瑟和哈拉德尖叫这碰在了一起,然后分开,撞到其他奇奇怪怪的家具,造成更多破坏。然后再尖叫这碰在了一起,然后再分开,再撞到其他奇奇怪怪的家具,再造成更多破坏。反复多次,直到他们在这个循环中意外的把一筒厕纸砸到了熊熊宽宽的脸上。

  “嗷……”有起床气的熊熊炸毛了,用大爪子懊恼的把厕纸扔开,然后快速跳起冲了过来,哈拉德和霍瑟终于拥抱在一起,正确冲向了门口,他们关了门,终于把不会开门的熊熊挡在了外面。

  两大老爷们儿气喘吁吁,可是汗水冷却下来以后又出奇的冷,他们发现这个房间出奇的温暖,随着熊熊对门撞击的逐渐停止,两人的恐慌也逐渐被惊讶所替代。因为他们发现这个房间保存的比之前的几个完好多了,有一些撕扯的破坏,但是显然是收到过克制的。然后他们注意到了暖风的来源——角落里一个神奇的白色大细柱子!(这是空调)

  “哇,好暖和啊……”

  他们走过去,想要接近这个立柱,感受凉爽,却被一个东西挡住了去路——哦,原来这不是一个东西,这是沉睡着的波顿大人。

  拉姆斯蜷缩在空调下方,身上包裹着半件被撕坏的黑衣服(这是西装),和这个房间一样是个四不像,他还在酣睡着,周围的噪音啊什么的都没有把他惊醒。

  实际上,他睡着的样子很独特,总是蜷缩在一个角落,不像个需要睡眠的成年人,而更像个婴儿,无忧无虑、缺乏理性,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梦里。好像,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就算是他靠着的枕头和床单也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梦一定比任何人的都要幸福,这一点就算连珊莎都不会否认。在睡眠状态下,他常常会笑,就像是他现在一样微笑着,还会时不时的笑出声来,那么甜美,那么幸福,就是幸福到完全脱俗的感觉。他有的时候会蜷缩着用手背在周围的被褥上蹭来蹭去,仿佛这不是一层厚被子,而是温暖的臂弯。在那个黑暗的新婚之夜,当珊莎搂抱着自己破碎的身心蜷缩在一个角落的时候,她也会在泪眼朦胧中惊异的发现拉姆斯也蜷缩在另外一个角落,只露出脑袋,似乎这个睡着的是一个拉姆斯,醒来的是另外一个拉姆斯。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是什么一副模样,他只知道每一次他从梦里起来,即将面对第二天的现实的时候,他都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在半梦半醒的时候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动作——他常常会靠着枕头,抱住自己的膝盖,迷离的盯着某处,但是此处又超越了某一个具体的位置,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什么,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他在看的不是这个屋子或者临冬城甚至维斯特洛的某处,这和它们都没有什么关系。也许这是潜意识,米兰达痴迷于他的这一面,这一种潜意识,这就是为什么她会在白天容忍他的残暴。

  这也让哈拉德和霍瑟惊异,但是他无法再睡下去了,因为看到拉姆斯,两人马上想起了昨天这个人吹的一串牛皮和今天本来该干的事……

  “波顿大人,波顿大人?”哈拉德摇了摇他的肩膀,发现他身上穿着的不是他来的时候穿的那件衣服,而是一件白色的毛衣,虽然版型奇特但是也还看得出是一件毛衣,下面是很紧小的黑裤子。可是在哈拉德的印象里波顿大人平时从来都不穿白衣服,甚至连浅色的衣服都不穿。

  “嗯……”没有睡醒的拉姆斯轻哼了一声,挣扎着挣脱了哈拉德的手,打算翻个身继续睡。

  “我发现我们都穿的……非常诡异。”霍瑟终于在较于清醒的时候发现了这点,确实,他外面穿着一件貂皮大衣,到还算正常,里面却穿了一件内衣,还有蓝色的裤子,这布料也太粗了点,像是农夫儿子穿的;哈拉德则是一身黑皮衣,皮衣上面都是一颗一颗的钉子一样的东西,裤子上还有一个一个铁环。

  “这是怎么回事?你记得昨天晚上我们干了什么吗?我不记得。”

  “我也不记得了。”

  “那波顿大人应该会记得的吧……”

  “不知道哎,把他叫醒吧。”

  所以哈拉德再一次抓住了拉姆斯的肩膀摇晃了起来,终于把波顿大人给弄醒了。

  “唔……”拉姆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不能完全睁开,只是半眯着,睡眼朦胧的把哈拉德的手给掰开,又双叒叕的环抱膝盖,眼神迷离,逐渐变成了平时有脑子的自己——他立刻想起了今天日程表上发生的事,然后他看到了这两个白痴一样的人。

  “你们两个都疯了吗?”他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了这里不是临冬城也不是维斯特洛的事实,他逐渐意识到宿醉带来的问题的严重性——“瑞肯呢?”拉姆斯忽然发现事情好像变得更严重了。

  “对啊,瑞肯呢?”霍瑟说,环顾四周确实没有看到瑞肯。

  “我们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您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哈拉德不识时务的问。

  “……”拉姆斯看都不看他一眼,快速的从地上坐起来往这个房间里的别处走去,他回头看了一眼霍瑟,后者立刻知道应该干什么了,就拉着哈拉德一起去寻找瑞肯。

  在寻找瑞肯的中途,拉姆斯注意到了霍瑟和哈拉德令人讶异的外形,然后他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这个房间这些都不是什么很好的预兆,他在内心觉得有可能今天说好的决战要凉了;可是当他透过玻璃看到了外面辉煌的城市,他觉得今天说好的决战绝对没戏了……

  可是作为波顿大人,他不可以在两个盟友面前表现出来这一点,他保持着镇静。他们找遍整个房间和后面的几个小房间,但是都没有看到瑞肯的影子。

  终于,只有一个房间没有去看过。

  那就是熊熊在的房间。

  拉姆斯大步走过去,就要打开房门,哈拉德一把抓住了他的左手。哈拉德大叫着:“波顿大人,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

  “波顿大人,”霍瑟大叫着抓住了他的右手,“这里头去不得呀,这里头有熊熊!”

  拉姆斯甩开他们两个,他知道瑞肯的重要性,也知道作为北境守护,虽然这场宿醉让他都不知道北境在哪……拉姆斯毅然走进了房间,展现了领袖风彩……

  “哎呦我的妈呀!”拉姆斯疯狂的逃了出来,紧紧的关上了门,瞪大眼睛瘫坐在地上,“哎呦吓死老子了,真的有熊熊!”

  哈拉德和霍瑟同时盯着他,拉姆斯的脸不由自主的微微发红,他的脸皮比自己想象的要薄很多……他站起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清了清嗓子:“嗯,是的,我没有看到瑞肯,瑞肯他也不在这里面……”

  “真该死!”他咒骂着,又开始像疯子一样大笑起来掩饰尴尬(只是拉姆斯•波顿的社交策略——尴尬就要装疯卖傻),“我们今天还要去打仗,然而我们却在这个鬼地方,这不是太滑稽了吗?一次宿醉,然后我们看不见我们的军队我好像还没有看到任何武器。我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哈哈哈,真是太疯狂了……”

  “也许我们可以从这里去找点线索。”霍瑟说。

  “你说的有道理,那么如此多的线索我们从哪里开始找呢?今天我们还要战斗,你说我们有多少时间找线索?”

  “也许我们可以先从我们自己身上找找看有什么线索……”

  “波顿大人,我刚才抓住你的左手的时候发现你左手无名指上好像带着一个戒指,也许这有用。”哈拉德毕恭毕敬的说着。

  拉姆斯低头一看,确实,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套着一个闪闪亮亮的环,有种低调的奢华,他很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他不是那种喜欢戴戒指的人,因为戒指很不方便,他想到这可能确实是一个线索。然后他仔细看着它,发现好像底部有几个小字,他翻过来一看——

  “拉姆斯•雪诺”

  拉姆斯看着戒指上的字,陷入混乱……

  “不要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把它刻上去的。”他一字一顿的说,他其实内心是在为自己昨天干了什么蠢事而感到后怕,因为他隐约觉得,自己真的干了什么不得了的蠢事——

  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三个人警觉了起来,未知开始让他们感觉到一种恐慌。霍瑟和哈拉德往后退了一步,让拉姆斯站在前面,拉姆斯没有办法,作为领袖他必须开门——

  拉姆斯握着空拳,想象自己手里还有什么武器,他快速的开了门,冷气从外面进来,看到了两个戴帽子的陌生人,带头的那个穿着黄衣服,还有一个穿着灰衣服,都抱着箱子。

  “你们……”

  “新婚快乐,我们的拉姆斯。这是您定制的100DIY马克杯。”带头的那个穿黄衣服的人带着相当职业性的笑容说着,可是拉姆斯这种维斯特洛来的老爷却很自然的把这种笑容认成了真诚的微笑,是的,维斯特洛的服务人员还没有进化出这一套,所以他不由分说的撞开拉姆斯把一个箱子往里搬运时,拉姆斯以为这个人是因为替他高兴而激动的急不可耐了。

  “等等,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早就结过婚了……”拉姆斯急忙解释着,他们看起来很友好很真诚的态度没有让他立刻生气,他一点都不生气。

  有一个小小的事实,这两个人虚假的微笑是其实他短暂的生命中遇见的最温暖的微笑,是他从前觉得只有可能在梦里才看得见的笑容。

  结果那两个人飞快的把两个箱子放在房间里就关上门离开了,留下困惑的拉姆斯。所以他又去把门打开,发现前方只是空空的一片,人已经走了,焦糖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另一道铁质的门。

  “这是怎么回事……”拉姆斯暗自喃喃道。

  “波,波顿大人,”他听到了哈拉德吞吞吐吐的声音,这声音里似乎依然透露着惊恐,“您,您好像,嫁,嫁给,雪诺了……”

  拉姆斯脸上刚才半是感动半是惊讶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冻结了。他微微张开嘴,却说不出来,他陷入了一种类似迷茫的呆滞状态,可是大家可以很轻易的发现这不是呆滞,这是混乱……拉姆斯废了好大劲才意识到之前哈拉德支支吾吾的说出来的是什么。他的内心开始咆哮,他在心里癫狂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但是他的耳朵咆哮着提醒他他之前听到的到底都是些什么——

  “什么?”拉姆斯说着,转过身来死死的盯着哈拉德,哈拉德立刻因为波顿大人的死亡凝视吓得缩在了角落,看来剃光头并没有提升他的勇气。

  “我觉得哈拉德说的有道理,”霍瑟说,他对拉姆斯没有那么了解,“他们说的新婚快乐指的是您嫁给了雪诺。”

  “什么雪诺?”拉姆斯咬着牙,压抑自己想把那两个混蛋撕成碎片的冲动。他死死的盯着哈拉德。

  “琼,琼,琼恩•雪诺……”哈拉德就算剃了个光头还是看到拉姆斯还是那么一副惊恐的样子。

  他恶狠狠的咬着牙,想要把哈拉德和霍瑟暴打一顿,但是他内心还是有点慌的,因为他手上莫名其妙的戒指和今天发生的一大堆破事,昨天晚上的宿醉到底造成了什么他自己心里也没底——不过琼恩搞鬼的可能性确实很大,只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因为正面战争的话琼恩不可能赢自己,所以这个混账私生子就出了这么一招阴的。

  不过拉姆斯还是有自信的,因为他不可能真的嫁给琼恩•雪诺,因为他已经结过婚了,而且在这个维斯特洛老爷的脑子里,男人怎么可能嫁给男人。

  “他表面看起来还挺正人君子的,结果做出来的破事这么混蛋……可是这有什么意思啊,他直接把我们俘虏不就完事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弯……”拉姆斯此时自动的把所有破事的锅都丢给了琼恩,然后他低头一看,那一堆马克杯(他们是这么说的)上面好像有字,于是他抓起一个开始看了起来——

  纯白的马克杯上确实有一幅画,拉姆斯都不知道这幅画是怎么画上去的(当然是打印的喽),这个杯子明明光滑的不可能画上东西,这很独特,这时候拉姆斯还有脑子,然后当他看仔细画的内容以后他爆炸着失去了脑子——

  这幅画背景是粉红色,那种小女生最喜欢的粉红色。在画面中间是真的是他和琼恩——琼恩看上去很奇怪,带着两块玻璃,头发还有几缕是白色的,穿着就是他晚上用来当被子盖的那件黑衣服,紧紧的抱着他仿佛害怕他会逃跑一样,笑得像个孩子。而他就穿着现在穿的白毛衣,因为醉酒而脸泛着浅红,也笑得像个傻子。在这幅画面下是一串大字,写着“雪诺夫妇”;下面又是一串小字,“我们在这里发誓我们会像在梦里一样幸福,我们也希望你们也像在梦里一样幸福”。

  “决战之前混蛋私生子趁我喝醉骗财骗色。”这是拉姆斯的第一反应,他决定再仔细的分析一下——现在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穿着的也不是自己的衣服,而且自己不在临冬城也似乎不在北境……

  “决战之前混蛋私生子趁我喝醉骗财骗色。”拉姆斯得出了这个结论,他摇摇头再分析,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真的嫁给了琼恩,所以他思索起琼恩的把戏——他现在找不到军队,而且瑞肯也不见了,他的军队也没有人来找他,他的亲信没有给他一点消息,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是他喝醉的时候自己命令他们不要来找自己的……

  “决战之前混蛋私生子趁我喝醉骗财骗色。”拉姆斯第三次得出这个结论,可是他死活不愿意承认,他想也许还有别的可能,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后腰不是一般的酸痛……

  “难道是决战之前混蛋私生子趁您喝醉骗财骗色?”霍瑟理性分析。

  拉姆斯脑子里出现了这个画面——决战之前,他们四个人喝断片了,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出了临冬城被琼恩他们抓住了,混蛋私生子揪住他骗婚。然后他趁他醉酒不省人事让他解散军队,叫亲信不要跟着自己,然后把自己到了这个鬼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自己占领了临冬城,可能这个混蛋还在这个过程中哗了自己。

  “那么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啊?留着我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拉姆斯仔细想着,然后他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我去,这王八犊子不会一开始就想……那么他还说什么一对一就是为了……”

  这解释的通了,这就是为什么他在这里,这就是为什么珊莎没有搞死他,这就是为什么瑞肯不见了,这就是为什么他现在还有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所谓马克杯,王八犊子还给了他一个王八戒指让他跟着自己姓雪诺……

  我拉姆斯打拼了多久才当了一个真正的波顿……

  混蛋私生子趁我喝醉骗财骗色……

  拉姆斯的脸气的煞白,他瞪了一眼哈拉德和霍瑟,如果已经被骗财骗色了那么这两个混蛋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他现在急需虐待一下什么人来让自己心里舒服一点——哈拉德和霍瑟挺不错的啊——眼看着就要出现极度血腥的场景……

  忽然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抱紧了拉姆斯,从来都没有什么人给过他这种感觉,很温暖,很安全,像是梦里一样的迷幻——

  拉姆斯顿了一顿,感受他从后方包裹自己的温暖,仿佛他把自己整个给包住了,像是一件温暖的外套,可以阻挡风雪。他发现那个人垂下来蜷曲的黑头发,黑头发里夹杂着一些白头发。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的小拉姆斯,我求你不要再什么都不说一个人管自己走掉了……因为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没有办法防止别的人伤害你。”后面的人说,温柔的把他抱得更紧,“外面冷,不穿大衣出来的话,冷风会伤害到你的背,所以我们去里面暖和暖和好吗?然后我们再去抢银行……”

  他的脸由于激动而发红,这种从未有过温暖的感触,就像是从来都没有人给他过的一点真正温暖的表示,他的心底忽然有一种甜蜜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神奇……

  所以波顿大人的下一个动作就是抓住他的胳膊,一击暴摔,此人立刻翻到在地——拉姆斯眼疾手快的在他脸上、头上还有其他他够的到的身体部位乱锤,那人很快就没了知觉。

  此人正是被刚他暴打一顿的琼恩•雪诺,就是照片里的琼恩,眼睛周围有点深,带着两片丑到爆的玻璃,白头发混在一堆黑头发里,穿的像个荡妇(其实外面是黑大衣,里面是灰色的紧身毛衣)。

  “真该死!”拉姆斯盯着昏迷在地琼恩——其实他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琼恩不是那个琼恩,他们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事情更加复杂了,可是,他此时不愿意承认,他就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因为如果他真的要被琼恩骗财骗色的话他此时还是希望被那个琼恩骗财骗色,这个又弱又傻……

  波顿大人皱着眉,他仍然出于混乱的状态,沉默良久终于说:“早知道这么弱就选一对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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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些……这是第三十一天,他今天和昨天相比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他今天又打我了,他打的很重,我当时根本没想到他下手会这么重……冰块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明天还是会肿起来的……他是不是不知道我也会痛啊,我的痛觉神经还没有被切除,我也会痛的……然后他第二天还是会告诉所有人他打了我,我很享受,这是我活该,我是个不要脸的贱人,对付我这种贱人就是要这样……

  “其实我并不恨他打我,可能这么说我确实看上去像个贱人,我不否认……我从来没有在光明的角落生活过一秒钟,他却不,他和我完全相反……我想让他和我一样……如果他享受打我的过程,我也会享受……可是他不……如果他在灵魂深处和我一样的话,他会享受的……可是他……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病了还是怎么了……我知道他和我不是一种人,我们不可能成为一种人……可是我还是在尝试,也许有一天他会真的和我一样……可是那一天会不会有,它真的会有吗……

  “你知道吗?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我其实整晚整晚的在想他,我想和他一起……我觉得我病了,因为我做不到不去想……

  “我恨他,我恨透他了……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们,他们所有人,一个人离开,换一个城市去过新的生活……可是我昨天也是这么说的,还有昨天的昨天,昨天的昨天的昨天……你知道吗?我好累,我想休息……结束了……”

  他拿冰袋敷脸的手垂下了,失去知觉似的垂落在地上,他卸妆了,深重的黑眼圈完全暴露出来,泪水看起来一点都不明显。

  “我也不想这样……”他终于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哭起来,他真正的哭声从来都不响,像是窒息了一样,“我也不想每天都和你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我也不想每天在你面前哭……可是,可是我……”

  他颤抖着用双手捂住了嘴,仿佛这样就能够把呜咽吞下去,“我没有别的人可以倾诉了……”

  他又这样哭了有半个小时,终于,他抹掉了眼泪,关掉了录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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