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剥皮】另一个波顿家的男孩(西部世界AU)Chapter1

前提:

说了all剥皮,就母丝bottom适用所有情况,含【囧剥皮】【Thramsay】【珊剥】【oc/剥皮】等。所有权游人物皆为接待员(仿生人),供游客娱乐。母丝性格两支线,含Ramsay Bolton显性性格和卢卡•巴桑罗姆(来自伊万同性短片i I don't care)隐性性格,设定应该是西部世界里的德落瑞丝+梅芙。总之就是母丝觉醒(其实最早觉醒的是水蛭大人),带着一群小伙伴一起觉醒,然后由三傻和龙妈一起扛大旗反攻的故事。秘诀就是用纯真的小卢卡解释所有OOC

P.S.含其他cp如夜王/布兰,其他故事线还没想到。✌(̿▀̿ ̿Ĺ̯̿̿▀̿ ̿)✌

P.P.S.标题灵感来自于电影《另一个波琳家的女孩》,另一个没有具体含义,可指拉姆斯,也可指多米尼克。

Chapter1

  第一个发现拉姆斯•波顿不对劲的是珊莎。

  她发现最近拉姆斯的气息比平时更急促,眼睛也更湿润。虽然他的行为仍然像过去那样残暴,但是,一种直觉,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疯子、变态、暴君似乎正在变得越来越柔弱。他脏冰一样的眼睛里出现了一种未知的情感,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也不应该出现在他眼睛里的情感。这种未知的情感让他变得柔弱,而她却琢磨不透。

  嫁给他以后,她的各种感官变得尤其敏锐,而行为却好像日益退化为一种可悲的迟钝,是的,任何和他长期接触的人都会变成这样,席恩,比如席恩。她不动声色地接受了这一现实,一如她不定声色地埋葬自己的情感和最基本的欲望。同样,来到这里以后,她的直觉也越来越准,几乎可以称得是完全准确。她一向对此颇有信心,但是这一次——

  她的直觉告诉她,拉姆斯•波顿正在变得虚弱,而且长时间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而她的自信心却在动摇。

  “果真如此吗?”她在心里无声的问自己,“真的有这种好事吗?”她绝对是第一个为拉姆斯的虚弱而欢呼的人,因为虚弱可以预示着通向死亡,这一直是她渴望的,她原先一直有一种杀死他或者自杀的冲动,可是,当她发现拉姆斯虚弱的倾向之后——虽然她自己也无法证实——她忽然有了一种更加阴暗的冲动。

  伤害他、折磨他、虐待他、最后杀死他。

  她,珊莎•史塔克,在她心里她永远还是珊莎•史塔克,而非珊莎•波顿,如果拉姆斯对此有异议的话,她很乐意强迫他认同这一点,只要情况允许。她不是席恩,她和他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最终将发展到两个极端——一个在明地里愈加屈从,一个在暗地里滋生残暴。她有一种报复的冲动,她不清楚这种冲动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因为拉姆斯说的哪句话或者做的哪个动作而引起的,但是她确定的是她的这种冲动一直都有,在她感觉到他有可能在变得虚弱时一下子滑向了一个极端。

  这种欲望来的强烈而真实,让她自己都感到讶异,她是经历过很多,她也承受过许多折磨,乔佛里也是个恶毒的混账,可是无论是对乔佛里还是小指头,她从来都没有产生过如此阴暗而强烈的报复冲动。可是拉姆斯,他有效的让她发现了自己的阴暗面......

  “不,这是不光彩的!”她想,倚在了边上的一根柱子上,她自幼接受的淑女教育和她残存的一点道德情操尝试着把她从泥潭里拉出来,她开始暗暗祈祷,希望能得到神的宽恕。

  她走到窗边吸一口外面阴冷潮湿的空气,外面下着雪,整座临冬城像是被撒上了一层骨灰,天又是阴惨惨的,像极了一张干枯尸体的脸,她听见好像有一千个野鬼在哭嚎,却发现那只是波顿家族的旗子在飘动。她恨这样的临冬城,这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充满温暖而欢乐的地方,这是一个阴森的让人窒息的地方,一个可以让狼变成狗的地方。她感到一阵绝望,随即又感到了一阵愤怒,她又觉得自己的头很痛,又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该死!拉姆斯•波顿正巧从楼下经过,低垂着脑袋,露出异常白皙的后颈。那一瞬间,她方才好不容易才回忆起来的道德,她所谓从前所接受过的教育,就像是面对洪水的几根细树枝,不堪一击,被彻底冲毁了。

  天冷的要命,湿冷湿冷的像个冰窟。“可他的血应该还是暖和的。”她忽然萌生了一个用拉姆斯的血来泡个澡的念头,她被自己吓了一跳,却又立刻被一种更强大的力量给推到了她一直在往那里行进的极端,她的神经几乎要烧起来了。该死!她又想到了皮肤和血肉,而这种念头进化成了一种欲望,像野草上的火一样。珊莎觉得自己的内脏被火给烧了个粉碎,但这种内在隐性的疼痛反而让她更兴奋了。

  他进来了,身上裹了一层雪,像是粘了一层糖霜。他整理了一下头发又脱下来外衣,他的身材很健美,但相比雕塑更像是旗子上那个剥了皮的人。“如果把他剥皮的话那该有多讽刺。”她想,于是专心致志地研究起他的皮肤和骨骼结构起来——她发现他苍白的皮肤相比他们结婚时变得异常光滑,有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他在脱外衣的时候提了提袖子,竟然在那层皮肤上留下了一串淡红色的痕迹。而他的骨架子并不大,除去那层因为锻炼而有的肌肉以外,他也不过只是一个瘦小的男孩而已。他的关节细小而灵巧,易于挣脱。她在绳索和铁链间纠结的时候,他抬起头来望向她。

  “不要像狼一样的看着我,不然我要让你好看。”他轻声说。要命!这个疯子的声音竟然带着一种粘软,似乎是一种可以让人醉生梦死的音乐。

  他说着,半垂下了眼帘,雪花在长长的睫毛上凝成了白白的一圈,嘴唇又因为外面的低温而冻的通红。“相比我,明明是他更像个女人。”珊莎又想,忽然她发现拉姆斯眼眶周围有点红,还是湿漉漉的,这不可能是融化的雪水,这一定是......珊莎沾沾自喜起来,为自己直觉的正确性和他的柔弱而洋洋得意。是什么让他害怕?虽然通常情况下,用愤怒来形容他更合适,可是她确实发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压抑他、束缚他、让他害怕。她不知道那个触发源是不是她自己,但她不在乎,只要能让他颤抖的触发源是她自己就好了。

  她忽然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力量,似乎可以用这种力量压倒他。她非常激动,却忽然有一种能力能控制自己,保持冷静,不是现在发作。

  “我不明白妻子看着丈夫有什么错。”她说,非常平静,“而且,我本来就是和狼一起长大的。”

  他没有说话,仍然低垂着眼帘。她更兴奋了起来,可是真正刺激她的还有她自己的话,妻子和丈夫,对,他确实是她合法合规的丈夫,她也确实还是和狼一起长大的,即使那头狼很淑女,但是,那还是一头狼。

  “我想弄死的是拉姆斯•史塔克而不是拉姆斯•波顿。”她又想着,又有一种新的欲望。

  她在后来的几个小时里都把自己想像成狼,也有狼一样的耐心。她有效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动作,却难以控制自己的思想和眼神;她控制住自己不在拉姆斯喂狗的时候尾随进去,但她无法控制自己在晚饭的时候直勾勾的盯着他。他倒是好像有心事,吃的很少,也不大抬起头来,甚至是在应付他父亲而微笑的时候都流露着一种苦涩。他有心事,确实有心事,那会是因为她吗?

  卢斯•波顿因为他们两个说了几句无伤大雅而又颇有内涵的俏皮话,这些话让他的脸上短暂的浮现过一丝淡淡的红晕,而这些红晕刺激了她。她忽然又有了力量,源源不断的力量,可以战胜、占有、虐待、摧毁他的力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竟然一下子把手里的铁叉子给捏成了蛇形,这给她带来的不是惊讶,而是兴奋,不可抑制的兴奋。

  终于,夜晚降临了,她走进他们的房间,盘算着是打昏他拖去他自己的游戏室还是就在这里——他半躺在床的一侧,背对着她,更像是蜷缩在一个角落。因为刚洗过澡,他浑身湿漉漉的,一如他方才的眼眶,像是包裹着一层水雾,他对着蜡烛,凝视着烛光,昏暗的光线又给他披上了一层迷幻。他的睡衣好像宽松的过分了,松垮垮轻飘飘的贴在身上,半露出肩膀和脊背,这又是一种诱惑。

  “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她暗想,又回忆起自己从前对他带有的一种惊恐和紧张,“太傻了。”她嘲笑起从前的自己来。

  她关上了门,很轻但还是发出来一声声音。他坐起来,一只肩膀完全露出来,很圆滑,有一种强烈的诱惑力。他于是转头望向她,目光里的却全是迷惑和茫然。这又刺激了她,于是她经直走到他跟前,他抬起头来,她居高临下地看到了他那张迷惑而带着极度紧张的脸。她摩挲起他的肩膀来。

  “别碰我。”他说,用着平时常用的命名的口气,可在她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那我就是要碰一碰你。”她说着,把他的脸捧在手里,让他看着她的眼睛。

  他又垂下眼帘,像是在思索,更加迷惑了,因为他当时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他又睁大眼睛凝视她,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绝望。她用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低声说:“哦,亲爱的拉姆斯,你似乎有心事啊,夫妻之间不该有秘密,这是你告诉我的,对吗?”

  他在她手里颤抖了一下——她更兴奋了——他没有出声,很犹豫。他现在娇弱的模样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满足感充满了她的心,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占有欲一下子达到了峰值,和之前报复的冲动糟糕的结合在一起,被迫性的成为了她有生以来最堕落的欲望——对,对,她要先掐着他的喉咙,逼迫他说。

  “我发现......”他打破了沉默,“我不知道……”他开始喘气,而且频率越来越快,“我该怎么说……太可怕了……”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来固定他。她开始用力掐他的肩膀,她感觉到了他柔软温热的皮肤流出了血来,他颤抖着凝视她,眼睛里流露出惊恐。

  她把停止掐他的肩膀,但没有放开他,她瞪着他,冷漠的问:“你发现什么?”他明显被吓着了,嘴唇开始变白,还是在喘气。

  她忽然又用力的掐起他的肩膀,他因为突如其来的痛苦而吓得惊叫了一声,但是马上压抑了下去,他无法相信这声叫声是从他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惊讶、绝望和无力感在那一瞬间压垮了他,他忽然又发现自己的眼睛很模糊,难道是?这难道是?

  “对,拉姆斯•史塔克,你在我面前哭了。”她说,这加深了他的绝望,他低声抽泣起来,却始终是压抑的,“我要你大声哭出来。”她又说,用力摇动他,把他摇的晕头转向。

  然后她把他压倒,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他无声的哭泣着,挣扎着尝试从她那里逃脱,可她好像忽然变得像铁一样,他无法撼动。

  “砰,砰砰!”

  忽然传来三声响声,珊莎瘫倒在了他身上,他贪婪的呼吸着,想把新鲜空气重新吸到肺里去,他眼花缭乱,很久才发现珊莎后脑上的血,前方暗处站着一个人。

  “喂,你是谁?”他绝望的问着,他感觉这个救了他的人绝非善类。

  “你还是认不出我吗,拉姆斯•波顿?”那是一个满头白发却穿着一身黑衣服的老女人,她走到光亮处,他颤抖着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突如其来的恐惧感让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你是谁?”

  “你还是分不清梦和现实对吗?那你应该还记得我。”她走过去,把珊莎的尸体拽开,“我这么对你妻子你也很高兴吧。珊莎,你学的很快,但在我存在的时候,还不允许你来。”

  她苍老的声音好像让他感觉很熟悉,但他就是想不起来,他感觉自己身上全是冷汗,他无法抑制自己颤抖、流泪。

  “你是谁?”他带着哭腔的声音更绝望了。

  “哼,”她冷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从床上直接拽下来,“你的设计师,你是为我而设定的,拉姆斯•波顿,为虐待狂量身定做的虐待狂。”

  他尝试逃脱,可太迟了,他想要呼喊却叫不出声,他的啜泣只能让她拖拽他的力气更大。

  他很快被她拖入了一团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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